泪水啊，我必偿还

 *刀剑乱舞乙女向。主龟甲贞宗x婶，（含少量其他刀婶）。

* OOC。作者放飞自我中，防雷。

*碎片型短打。有后续。

*可能和暗黑本丸有关（？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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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为刀婶初见。（好感度低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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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。

在成为全职太太的第二年，丈夫出了轨。这也就罢了，虐心的是就连自己诞下的骨肉都被男方抢走了。对啊，没了工作等于没了骨气。法院直接无视她的控诉，将孩子判给了男方抚养。

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庭，她选择放弃美好的前途，回家养孩子。而这些付出，现在又能说明什么？

她不想再盲目付出了，也不想再受伤害了……

 

她是在去前夫家里夺回孩子的路上遇到时之政府的选拔官的。

“难道你不想‘轻轻松松就能拥有永久忠诚于自己的人或物’吗？”选拔官这么对她说。“世界上是存在‘绝对忠诚’的，只要你愿意，会有这么一群人为了你赴汤蹈火，来吧，美丽的小姐。你不属于这里，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人间琐事上。”

她那时候一定是精神错乱才会相信他的话。于是她跟着迷一样的男子走了。把前夫、孩子完全抛在脑后。

不知为什么她，在内心笃定，自己走上了一条正确的道路。

 

这次，她打算为了自己而活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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充满阳光、茶香的日式大广间内，红发女子与黑发女孩正在那儿开着茶话会。

她们都是从“外部的世界”而来的人类。为的是率领刀剑所化成的付丧神，让他们和企图改变人类历史的敌人作斗争，也就是——守护历史。

两人的战绩都相当不错，鲜少有败绩，也能把自家的阵地管理的井井有条。是时空政府所需求的人才。

今天，她们俩都给自己放了半天假。撇开工作，像她们从前过的生活那样，喝喝茶，聊聊天……

 

“怎么样，最近身体好些了吗。”红发的女子说着，掂起茶壶往各自空空的茶杯里灌入些茶水，随后注意到了对面女孩有些疲惫的神情。

“你知道的，最近的战力扩充计划，有我想要的刀……于是就拼的有些过头了。请不要担心，红叶姐，我会照顾好自己的。”女孩端起马克杯，喝了一口，突然瞪大眼睛，喉头“咕咚”一声，之后立即张开口用手做扇子给舌尖降温。“真烫啊。”

“想要的刀啊……挺好的。”不像她，都不知道自己盲目的战斗目的是什么。

“红叶姐想要的刀是什么类型的？”

“忠诚型的。”红叶品了一口茶，立刻回答。她望着庭院里满开的樱花树，眼神有点伤感。直到现在她还是忘不了自己被人背叛的事实。虽然现在已经在这个世界工作两年了，但是她一个人的时候依旧会想起自己的孩子被抢走的场景。

“哦哦，那我想压切长谷部会比较适合你。嗯对，是长谷部最好了。”

“嗯……不过，我觉得还少了什么。小琪我想你是明白的。的确长谷部的忠心在付丧神里是数一数二，可他从来不为自己考虑，说实话我挺有压力。”女人凝视茶杯中自己的倒影，开口。“我看到长谷部就会看到自己。会想起以前我不愿记起来的事情。”

全盘付出对女性来说就是灾害的来临。

“那……”黑发女孩沉默了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想去安慰她，却又害怕伤害她的自尊。

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一分钟后——

 

她们听到了房间外侧响起的脚步声。两人齐刷刷地往门口看去。只见一位披着黑色披风，有着金色长发的高个子付丧神向她们走近。手上还有一袋洒了黑芝麻的番薯干。

“小龙。怎么啦？”女孩的注意力完全被她的近侍吸引。

“这是刚完成的，给你晚上当零嘴，要吗？”这位被叫做小龙景光的付丧神从袋子里拿出一片递到女孩面前，女孩很配合地张开口。

“哇，要啊！怎么那么棒！太好吃了。”女孩伸出手做出一副还想要的动作。

“别看我这样，我可是在农家呆过的。”他有些自豪地说着，右手抚上女孩的头顶，温柔的来了个摸头杀。

 

“哎，年轻真好啊。”红叶发出感叹，睇了一眼给她发狗粮的两人，摇摇头。内心想她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找到可以撒娇的人选呢。

不，不仅仅是撒娇，她想要一个能够了解自己忠于自己的完美伴侣。能够接受她会在夜晚显露出的另一个疯狂（真实）的自己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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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叶到达自家根据地的时候，发现自己的近侍长谷部已经在门外等她了。

“恭迎主上……”他向她走来，多亏这样红叶才能发觉他的脸有点不太对劲。就是一种有隐情但不太能说出口的纠结。

“嗯，我回来了。怎么了，长谷部，你有心事？”

“是这样，在主上出门时，第二部队回来了，他们说找到了新伙伴，就把他带回来了。”

“嗯，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啊？”

“主要是刚到本丸这个家伙就到处寻找主上，非常吵闹。还会说很多莫名其妙的话。”说起新刀，长谷部开始皱眉。甚至开始担心自己好不容易爬到的位置会被新人动摇。

“既然他吵着见我，那我就去见见他吧。”

“是。”其实长谷部内心是不太希望他们俩相见的，可惜对他来说主命才是一切，就算再不满意，他也必须将使命贯穿到最后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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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远地，红叶似乎看到有一朵白色的菊花绽开在大广间里。周围没有人，那朵“花”静静地绽开着，似乎等待着谁的采摘。夕阳的余晖让这朵花儿有了金色的镶边，美丽又梦幻。

她开始心跳。这是第一次，她竟然有了心动的感觉。

她再走近一点……

被对方发现了。

 

跪在大广间的男子站起，回过头。当他看到红叶的时候，他咧开嘴，开心的犹如得到了全世界。他飞快地朝女子跑来。扬起的斗篷就像单翼的翅膀，唯美的不得了。

红叶也加快速度向他疾走而去。

只是在半路上，在两人的距离仅剩5米的时候，男子似乎因为跪了太长时间，双腿麻木，一个没站好就向前摔了。

“小心！”红叶朝前奔去，还好在他即将掉下行廊的瞬间把他接下。她的双手牢牢地撑住他的前胸，可他毕竟是个男士，重量还是可怕到她接受不了。然后，她重心不稳向后倒去。两人就一起摔了。

“主上！！你这个无礼的家伙，都干了些什么啊——”长谷部红了脸，立刻发飙，提起刀来就要揍他。

 

“等等，等等！长谷部……”红叶摸摸砸地的后脑勺，往下一看，发现男子压在她身上，并且脸还埋在她的胸前。自己的腿不知顶到了什么，确信的是，现在的姿势一定非常暧昧。还好现在是长谷部在身边，换成其他人的话早就对他们指指点点了。

好尴尬啊。和刚见面的异性发生这种事，感觉挺吃亏的。

不过不知为什么她却有点心跳加速。

 

细细观察，面前的男青年有着灰粉色，服帖又柔软的短发。清晰利落的眉毛幅度。相当好看的灰色眼睛。而现在这双眼睛正直直地盯着她。他俊俏鼻梁上的眼镜为他的脸增添了儒雅的书卷气质。

“好漫长的放置PLAY啊……啊，不！没什么！我现在就站起来！”男子有些慌乱的说着，马上从她身上爬起，之前迷醉的表情完全不见了。“请把手给我，我扶您起来。”

“嗯。”红叶把手伸出去，在那段时间，她又好好地观察了他一下。

这确实是一个非常气质高雅的男性。全套白色的西装衬托了他修长的身材，白色的斗篷上还有一朵菊花的灰色刺绣。好像是从童话世界走出的王子那样。她看得有点入迷了。

 

然而他刚刚说了什么？放置PLAY？这么古怪的词，是她听错了吧……

“怎么了？您是在意我的什么吗？”男子感觉到她用狐疑的眼神盯着自己。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，他反问过去。

“不，没什么，失态了。抱歉。先来自我介绍一下，我是红叶，是这里的审神者。”

“我是龟甲贞宗。名字的由来……呵呵，任君想象。”他的语气非常柔和，但句子里的挑逗意味非常明显。

 

“如果你愿意告诉我，我会认真听的。”红叶微笑。第一天就取得侍从的信任，她可没那本事。只能说慢慢来吧。总有一天是会互相理解的。

龟甲贞宗浑身一震：“啊……主，主人……”她说的话像一支箭刺中了他的心。这是一种什么感觉，他自己也说不上来。然而正是这样的话语忽然让他的心暖和起来。同时自己又对这个主人好感度提升了些。

不过，他更想听到她叱责他的话。只是，现在还无法说出口……

 

“长谷部，给他安排一下房间。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没有处理完，先走了。”

“是！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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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——

从熄灯时间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。龟甲贞宗躺在被窝里一直没有睡着过。是因为今天刚来到这里，无穷的新鲜感转化成了兴奋吗？

他翻了个身，直直的盯住天花板上的和风灯具想入非非。

 

从今往后，那个红发的美丽女子便是自己的主人了么。

他将棉被盖过头顶，重新回想了一下白天与她碰面的情形。

想到自己能够与主人近距离贴在一起，他喜得在被窝里扭来扭曲。他还能回想起那种神奇的触感。他的主人是那样柔软，身上还有一股自然的花香味，熏得他脑子都转不动啦。然后就是她朝他伸过来的手：葱白的指关节，樱花瓣似的有完美弧度的指甲盖。真想被那手在脸上打巴掌，他一定会乐的一整天都不洗脸的！

“哈啊……主人。”他粗粗的喘气，心脏剧烈起伏。

啊，他大概是对这个主人一见钟情了吧。想要被她打，被她骂，多过分都没有关系。因为只有那样才会代表主人关注他，爱护他。

 

现在就去主人所在的地方吧。如果将她吵醒，被斥责的话……那可是再好不过啦。想到这里龟甲贞宗便从被窝里站起来，戴上六角形的眼镜，轻轻地往她的居室走去。

 

穿过长长的行廊，来到大广间。听人说广间上方是审神者的居所。龟甲贞宗打算就这样上去看看。刚走上第一格台阶，他就听到有微小的拍打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。当夜风吹起的时候，那一点微小的声音又被吞没，让人以为自己幻听了。

他站立在台阶上身体有点僵。直觉告诉他一旦继续前行，自己就会了解到一些不得了的事情。他面前的阶梯没有被月光照亮，黑得就像是直通幽冥的小径。在前方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呢？

龟甲贞宗思考了一番，打算退回去。

他今天才刚到本丸，要是做出些逾越的举动，说出不该说的话，那么这个新主人在未来不一定会信任他了。得不到主人的信任他是会疯掉的，那样等同于否定了他的生存价值。他得谨慎，再谨慎。

微小的拍打声依然在响起，如伊甸园中引诱亚当夏娃偷吃禁果的毒蛇，正在动摇他的意志。

快走吧，越停留就越纠结。

至于这个怪声音，以后找人问问就得了。

龟甲贞宗收回自己迈出的一步，顺着通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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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之后，龟甲贞宗好像忘记了这回事。不，准确说并不是忘记，而是抽不出时间去调查。就在来到本丸的第二天，他被编进了本丸的第一部队。他的新主人开始没日没夜的操练他。基本上，每天回到寝室他就会因为肉体的疲惫而快速进入梦乡。

他的主人也倒还不错，每天都会给他不错的装备。他受伤了，主人不会拖延时间，迅速的治愈好他。多亏如此，龟甲开始成长，并且越来越强。

 

但是，仅仅是这样还不够啊。

 
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龟甲贞宗对自己的主人的执念越来越深。就连偶尔主人下达的远征命令他也不太乐意接受。就算去远征，也是达到目的后匆匆赶回。就如同离不开主人的小狗那样，一直徘徊在主人身边。

很快的，三个月过去，龟甲贞宗的实力已经达到巅峰，无法再继续加强了。

主人发现后，就把他从第一部队调了出来，在那之后再也没有让他出阵或是远征了。以前主人还会来给他送装备，两人还能够说些话，现在就连普通的寒暄都失去了。龟甲贞宗渐渐开始有了危机感，于是他开始寻找能够让自己派得上用场的地方。比方说，阵地的后勤工作……

 

这天，龟甲贞宗和压切长谷部在农田里耕种。

长谷部依然是主人的近侍。反正无论在何处都能看到主人的身边有长谷部存在。而龟甲只会偷偷摸摸跟在主人身后，而且，经常跟丢。

不知道主人何时才会真正的相信他？哪怕是自己最真实的那一面，在未来的时候，能够被包容理解吗。

 

凝视正在专心播种的长谷部侧脸，龟甲打心里的羡慕他。

“真好啊，能够一直在主人身边……”

“哈？你说什么。”长谷部停下手中的活，转过头来有点犀利的盯着龟甲贞宗。

“不……没事没事。”龟甲抬起头看天空，目光不断游移中。

“你是在羡慕我吧，我想想都知道。”长谷部站起，“不服气的话就去变强，那样才有资格站在主人身边。你该去修行了。”

“修行？那样的话，就会变强吗？”龟甲贞宗还第一次听说。

“变强的道路是没有终点的，修行也只能算一种捷径而已。去和主人商量一下吧，主人不会不让你去的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”

凝望天空的那几片白色浮云。龟甲贞宗的眼神越来越坚定。

 

“对了，长谷部君有没有在夜里听到过奇怪的声音？”龟甲贞宗忽然想到了很久以前在意的事。

“……！！”

“长谷部君？”他看到长谷部面部的表情开始略略扭曲。印堂发黑，嘴唇若有若无地震动，喉结因为吞咽口水而上下滑动。怎么看都是非常很可疑的样子。

“你……你还是不知道为好。”长谷部说完便飞快地跑掉了。

“嗯——”既然长谷部有这么异常的反应，就说明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在本丸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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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夜晚。当全本丸的付丧神们都睡下的时候。龟甲贞宗独自走向主人的所在之处。和以往不同，今天的夜晚夏雷轰鸣。

龟甲贞宗来到大广间，发现上楼的阶梯今天是亮着的。有两三只飞蛾围着橙黄色的灯飞舞，还不停用脆弱的身体撞向冰冷坚硬的灯罩。

这些飞虫就像自己一样啊。被看似温暖的光明吸引着，却无法轻易靠近光源的中心。

 

“轰隆——”

夜空略过一道闪雷。龟甲贞宗把自己的注意力拉了回来。他开始扶着木质栏杆缓慢向上走，一格，两格，三格……

即便是在这样的夜里，依然能听到细小的拍打声。虽然这种声音一次次被吞没在雷声中，没仔细倾听是完全听不到的。不过细心敏感的他还是能够注意到。

随后愈往上，拍打声就更强烈。

 

到底在主人的房间里发生什么了？

为什么今天的长谷部会露出那样反常的表情？

 

这段不长的路，在龟甲贞宗眼里看起来真是漫长的不得了。他将六角形的眼镜扶正，最后在二层的纸门前站住了。

“啪——！啪……”

未知的拍打声清晰的响彻在整个空间内。

 

马上就要知道什么秘密了，大脑这样提醒他。

龟甲贞宗心跳如擂鼓，再次咽下口水，他将右手放置在纸门上，深吸一口气，缓缓移开——

 

 

“啪！”

女人手中的鞭子划破空气，重重地落在一个水色短发的男子身上。

男子的手被绑在身后，手腕上已经有了被麻绳摩擦引起的痕迹。并且，他被白色的绷带捂住了眼睛。他呼吸急促，身上薄薄的白色衬衫被汗水浸透。

反观女人，睁大眼睛，嘴角上扬着恐怖的弧度，整张脸看起来狂乱又狰狞。

 

啊……原来是这样。

这便是他们主人的秘密了。

“咚。”龟甲贞宗一脸狂喜地跪到地上，全身了无知觉。热泪从他眼角滑下。仿佛是信教的狂热者看到神明降临一般毁天灭地的感动。

“啊……实在是……美妙！！”

 

 

红叶停下自己的动作，冷眼盯着那个突然闯进来的第三者，非常不满地从牙缝出蹦出一个字：“切。”

她仿佛什么事都没干过那般收起鞭子，自然地从桌上拿起一包香烟，打开一看结果里面是空的。

“啧，不知什么时候抽完的。”把烟盒随手一扔，红叶打开办公桌的一个锁着的抽屉，里面居然全是码放的整整齐齐的烟！她一次性拿出两三包。利落的拆开最上面的包装纸，拿出一支洁白的烟卷，用手边的打火机点燃。

把烟夹在中指与食指间，她将烟嘴递到艳红的唇中，深深吸一口，随后幽幽的吐出。

 

“幻灭了吗？”红叶讽刺地微笑，眯起长长的眸子，对跪在地的龟甲贞宗说道。随后她又抽了一口，拿起一把小刀，割开了躺在地上的男子身后绑手的绳索。“一期一振，你可以先回去了。”

“是……”一期从地上爬起，向外走。突然间停留在龟甲贞宗身边，俯下身和他说：“别多管闲事。”随后离开以前还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。

 

真是太让人嫉妒了。

如果她也能这样对待自己可就太好了啊。哪怕没有糖，给鞭子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奖励啊！

“主人……请您也……”

请这么对待我吧。龟甲贞宗在内心高喊。

 

“龟甲贞宗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我很奇怪，对吗？觉得恶心你完全可以离开……”红叶靠在办公桌前，皮笑肉不笑。

然而，她却不知道他的内心所想。

这三个月以来他们很少交流，除了定期给装备，和分配一些杂乱的内勤工作以外，剩下的时间她都在自己的房间工作，没注意到龟甲贞宗和其他刀剑的不同之处。

倒是，他会在接受装备的时候说一些很让人摸不透的话。比方说什么“所谓装备，某种意义上是拘束”……

 

 

“啊，请不要把我从您的身边赶走！！啊，这冷冰冰的眼神……”龟甲摇摇晃晃地站起来，向她走过去。

“哈？”她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。

 

“您简直……就是我理想中的主人！！”龟甲贞宗冲上去抱住她的腿，然后充满渴望地抬起头，就差没流口水了。

“龟甲贞宗，你有病吗？”红叶难以置信。晃了晃腿想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。看着他那张如饥似渴的脸，她的心里又注入了更多施虐感。于是她开始忍耐，毕竟自己没有去伤害他的理由。

“是的！主人您说得对！”

他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她。搞得她脸一会白一会儿青的。

“哈？”红叶发现，自己可能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细节。

 

她和龟甲贞宗的思维根本就不在同一维度。明明是那么遥远的距离，两人的语言却能反常接上。

 

TBC